第(1/3)页 杨戈挥刀斩下,刀气如瀑、飞流直下! 下方两名东瀛高手齐齐挥刀竖劈暗金刀气,刀气凛冽似北风。 “轰!” 三道刀气同归于尽,余劲若光幕,掀起一阵飓风浩浩荡荡的四散开。 未料到杨戈这一刀力道如此雄浑的两名东瀛高手,冲天而起的势头戛然而止,双手颤抖得几乎要抓不稳手中的武士刀。 未等余劲散尽,杨戈笼罩在金钟罡气之中的身形,突然冲破余劲之中杀出,一招“轻于鸿毛”快若闪电的劈向方才在尸堆里埋伏他的那名东瀛高手。 那名东瀛高手反应亦是极快,踩着木屐的双腿凌空一踏,身形不退反进,双手握刀不闪不避的迎向冷月宝刀。 而另一名令杨戈都感到危险、后脑勺汗毛直立的东瀛高手,也没有浪费他以身饲虎创造出来的机会,反手收刀入鞘,脚下猛的踏空,纵身化作一道风一样的残影,从侧面掠向杨戈。 “迎风一刀斩!” “居合·云切!” 前者的武士刀刚刚与冷月宝刀碰撞在一起,力道还未倾泻完毕,便悍然腾出左手一把拽向杨戈的右臂臂膀,死死的锁住他……这一抓看似如同地痞流氓撕扯,但实际上却是他所创“新阴流”的剑道精锐“无刀取”,也就是俗话说的空手入白刃。 前者刚刚一把锁住杨戈的右臂,已经掠至杨戈左侧的东瀛高手,便一刀无声无息、快得连残影都没有切向杨戈的脖颈。 杨戈看不见对方的刀锋,但却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恐怖锋锐之气。 千钧一发之际,杨戈满头青筋暴起的爆发全身力道挥舞右臂,将锁住他右臂的东瀛高手甩向扑面而来的锋锐之气,同时借着这一撕扯的力道极力变幻两者之间的方位,试图将锁住臂膀的东瀛高手移动到自己身前。 然而即便他的反应已经足够快、力道爆发也足够凶猛,面对这一快飓风的一刀,仍然有些迟了。 “噗哧。” 锋锐的武士刀,一刀斩断锁住杨戈的臂膀,刀锋斩破金钟罩的护体罡气,一刀在他左肩上削下巴掌大的一块血肉,刀尖擦着他脖颈的大动脉从他喉结前掠过。 “嘭。” 杨戈一记弹腿狠狠的踹在了断臂的东瀛高手胸膛,清脆的骨鸣声中,这名东瀛高手的胸膛当场就塌了下去,倒飞着重重砸在使用居合斩的东瀛高手身上,血洒长空。 而杨戈也借着这一腿的反震力道,在半空中灵活的翻了一个跟斗,向着下方坠落。 “轰。” 杨戈裹挟着强劲的刀气坠地,镇死一大片涌动的倭军士兵。 他目光透过身前攒动的人头,死死的盯着随后落地的两名东瀛高手,伸手在脖颈处一抹,满手的鲜血。 再微微偏过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左肩,血流如注都无法隐藏鲜血中那一丝丝骨骼的痕迹……这一刀,将他变成了高低肩。 “真厉害啊!” 他低低的叹息着,随手封住左肩周围的几处大穴止住血,同时挥刀割下缠在腰间的上衣衣袖,旁若无人的给自己包扎,周围无数倭军士兵拿着刀枪围着他,各种歇斯底里的土话口号喊得震天响,却都极力将自己往人群中挤,将战友往杨戈面前推。 那厢,落地的两名东瀛高手也简单的处理了一下那名断臂的东瀛高手的伤口,旋即二人便再次分开,消失在了倭军人潮当中。 但没关系,杨戈已经记住了那名差点一刀砍下他头颅的东瀛高手的气息,虽然无法在万千倭军士兵当中准确的找到他的位置,但大概位置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五行元气,几乎囊括了万物,要在这些元气之中,分辨出一道如同凛冽如雪山的强大气息,就如同在黑夜之中寻找火焰那般轻松。 “还想来?” 杨戈唇角微微一挑,狰狞的笑容慢慢爬上眼角,将他的双目染红。 他猛地一瞪双眼,周身庚金真气澎湃若熊熊烈焰,霎时间,千百残兵碎片漂浮而起,宛如蜂群般围绕在杨戈的周围。 他纵身一跃三丈高,目光锁定那名东瀛高手隐匿的大方位,千百残兵碎片立刻汇聚成一道刀兵狂龙旋转着落下,无数攒动的倭军士兵在刀兵狂龙旋转中顷刻间便化作变成了一蓬蓬血雾,断肢碎尸漫天飞舞。 “铛铛铛……” 血雾弥漫中,一缕雪亮的刀光腾空而起,以极其精湛的刀术从容不迫的将一节节残兵碎片荡开。 杨戈见状,冷月宝刀一挥便劈出一道四十米刀气,隔空劈向那名东瀛高手。 一刀出,刀气还未落地,他身侧涌动的倭军士兵当中突然爆射出一道人影,挥刀挑出一道三十米雪亮刀气,劈向杨戈:“哈塞给!” “等的就是你!” 杨戈顺畅的挽了一个刀花,射出四十米刀气,转身一刀劈向三十米刀气,同时使出千斤坠的功夫速降:“破!” 冷月宝刀劈在三十米刀气之上,不见刀气爆发,唯余刀刃之上一抹璀璨得肉眼难以直视的耀眼刀光,轻而易举的斩破三十米刀气,如同利刃切割匹练那般,随着他的速降一刀将三十米刀气劈做两半。 “铛!” 下压的冷月宝刀,重重劈在了上挑的武士刀上,雄浑的力道当场就将武士刀压得重重撞在了断臂的东瀛高手胸膛上,本就已经受了重创的东瀛高手一口热血喷在杨戈脸上,奋起的力量顷刻间就消散了大半。 “嘭。” 杨戈架刀压着这名东瀛高手重重的砸进了人头攒动的倭军人潮中,震死一片倭军士兵,清理出一大片空地。 已经失去所有反击力量的东瀛高手躺在他的脚边,口鼻不停喷涌着黏稠的殷红鲜血,却仍旧拼尽全力的用独臂支撑着武士刀架住冷月宝刀,似乎仍在期待着奇迹发生…… 杨戈看了他一眼,直到这时,他才看清这名东瀛高手的模样……倭寇当中十分罕见的魁梧挺拔身量,一身线条清晰得如同雕刻的虬扎肌肉一看就是常年苦修锻炼出来,一张浓眉重须的反正面颊上还残留着些许古板、威严的影子。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