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经过一番对飙演技,讨价还价,按照品类不同,双方将价格敲定在了三毛到三毛五。再多一分,鱼贩子都不答应,很坚决,看来这个价格就是他的心理底线了。 按照现在的市场价,本来以他给出的价格,一斤能赚到五六毛,现在被唐伟东硬生生的抠下来一毛多,疼的他心都要滴血了。不过相对于他从水产公司进货,还能多出两三毛钱的利润,最后也只得勉勉强强的接受了唐伟东的价格。 “小兄弟这嘴皮子,是个做买卖的料,以后准能成大事。”买卖谈成之后,双方的关系仿佛也近了一步,鱼贩子笑呵呵的夸了唐伟东一句。 唐伟东心里却暗叹了一声,自己已经沦落到为了几分钱,脸皮都不要了,还成啥大事儿,那太遥远。 为啥别人重生,金手指一开,金钱美女都哭着喊着往身上扑,而自己却只能收个酒瓶,卖个冰棍儿,卖几条鱼还有钻空子薅点儿社会主义羊毛的嫌疑,钱得一分一分的攒,这啥时候能是个头啊? 双方确定了交货的时间和地点之后,鱼贩子趁着没引起别人注意,回了市场摊位。兄弟二人也趁天没黑,赶紧往家赶,毕竟还有很多准备要做呢。 回去的路上俩人商量了一下,明天徐斌负责准备捕鱼的工具和水桶,唐伟东拉着他借的平板车,晚上到唐伟东爷爷(也就是徐斌的姥爷)家集合。 临分手的时候,唐伟东想了想又跟徐斌说道:“这事只咱两个,干起来有点儿吃力,忙活一次也不见得能弄多少,你认识人多,看看能不能再找个,一定要嘴严,能守口如瓶的。” 徐斌点了点头。“行,你放心,这事我去办” 一夜无话。第二天,唐伟东白天仍然卖着冰棍儿收着酒瓶。 傍晚的时候,徐斌来到姥爷家和唐伟峰碰了面儿。把准备好的渔网还有几个大桶,放到唐伟东已经清理出来的平板车上。 爷爷奶奶问的时候,他们只说晚上去捞点儿鱼,经常有人没事去弄几条鱼改善伙食,爷爷奶奶也没放在心上,只叮嘱他们黑灯瞎火的注意安全,让徐斌一定照看好唐伟东。 毕竟唐伟东现在是老唐家的一根独苗,老儿子大孙子,都是老人的掌中宝心头肉,老人家对大孙子的宠溺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 兄弟二人吃过饭,挤在一起迷糊了一会儿。 没有表是真的不方便,爷爷家唯一的计时器——北极星的挂钟,还挂在正屋的墙上,俩人还不敢睡得太死,生怕听不到报时的钟声。 就这么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到了半夜9点多,两人起床洗了把脸,拉着板车就出门儿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