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杜府。 此刻,杜府管家杜枭,已被杜挚唤到了面前。 杜挚瞪着杜枭质问道: “你这恶徒,为何将府中仆役尽数替换?为何指使人冒用我的名义给君上上书?” 杜枭冷冷一笑,满脸的横肉,在这种状态下,显得非常的凶恶。 他迎着杜挚的目光,用手戟指杜挚,毫无对于这府邸之主的一丝尊重,对杜挚的指责更是不予理会。 当即回怼道:“你居然敢质问我?!你背叛家主,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杜挚对于杜枭的态度并不意外,若不是出于礼法,他想着自己早就将父亲安排的这个经常犯上的恶奴驱逐出府了。 这也是他为何经常跑去甘府待着,也不回家的一个重要原因。 尽管毫不意外,杜挚此刻还是听得火冒三丈: “你这恶徒,又要以下犯上吗?一点礼法规矩都不懂?不要忘了,你只能算我的家奴!” “礼法?规矩?笑话!只有实力才是硬道理!” 杜枭对杜挚口中那套宗法礼仪嗤之以鼻。 “现在杜家还是家主说了算,你这逆子想要翻天,那是做梦!以后乖乖跟着家主一起反抗新法,对付梁元和公孙鞅那两个混账,将他们全部弄死才是正理!别一天没事儿干,别净整那些虚头巴脑地么子礼法!” “你!你!你这混蛋!” 杜挚竟给他怼得哑口无言,不禁苦叹着不知如何是好。 想要反抗吧,自己的武力不是他的对手,想要帮手吧,整个杜府都已换了人了,而杜少言却又还没回来。 想要检举吧,却又没有摆脱旧贵族那种宗法礼仪的勇气,不敢担那不孝之名的恶名声。 杜挚只能恨恨地瞪着杜枭,而心中,已经全都是退隐山林的心思了。 自从甘龙死后,这种摆脱世俗归隐山林的心思便越来越重了。 见杜挚还瞪着自己,杜枭移步逼近了杜挚: “给我记着,现在甘龙也死了,你的靠山只有家主了,甘龙临死前你说的什么我不知道吗?你竟敢答应他不再反对新法,谁他娘的给你的勇气啊!不要再存着那些悖逆的心思,你要是胆敢再违逆家主!哼,你不会有好下场!” 杜挚顿时吓得冷汗直冒,原来这家伙竟还在甘府安排了人监视自己啊,太可怕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