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曲霄云和阎鹤详对视了一眼,俩人都一愣。 “干嘛呀?” 阎鹤详心咯噔一下,一脸懵的问道:“师父,我是做错什么了吗?昨天电话里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不认我了?” 郭德刚见徒弟是真害怕了,噗嗤一声笑了,指着阎鹤详, 一脸嫌弃道:“你看看你穿的这都是什么啊, 捯饬这么老性,一眨眼皱纹也一道一道了,哈着个腰,你喊我师父我都觉着亏的慌。” “哈哈哈~~” 一旁的曲霄云看着穿的跟米其林似的阎鹤详,笑得肚子疼。 “嗐!” 阎鹤详一拍大腿,非常无语:“师父,您吓我一跳,这也不是演出,我穿的就比较随意。” 郭德刚笑了笑,感慨道:“一晃时间过的真快啊,前脚李云杰刚走,他捯饬比你还老性,不过这两年他把头发烫了还好点了,前些年好家伙,大棉袄二棉裤,骆驼鞍的棉鞋,戴一鸭舌帽、口罩、大眼镜、围着围脖,跟老艺人似的!” “哈哈哈~~” 一提他,阎鹤详来自信了:“不光是穿,他长得也比我显老!” “可不是嘛!” 谷燃 郭德刚笑着点点头:“他有一段时间搬家之后,街坊邻居有几个老头儿每天早晨起来溜早儿去,一块儿活动活动腿儿,他跟着去,跟老头们一块玩。” “早晨五六点钟这帮人大棉袄戴帽子谁也认不出来谁,那群老头年轻一点的都六十七八了,那一大帮人里有他,一点都看不出违和来,大伙儿聊的好着呢。” “有一次他感冒了,他有个四五天早上起来没遛早去,那几个老头儿上家找他来了,到门口啪啪一砸门——老李,你没事吧?” “哈哈哈~~” “好家伙,和老头能玩一块去。”曲霄云和阎鹤详都笑得不行了。 “这都真事,那年他跟他弟弟李鹤冬,哥儿俩坐公交车,哥儿俩一上车,人家站起一位乘客,那个得快四十来岁了,人家给李云杰让座——大爷您坐这儿!” “哈哈哈~~” “好嘛,太哏儿了!!!” “师父,您这么些年一直没变,还是这么年轻!”曲霄云竖起了大拇指,拍马屁道。 郭德刚点点头,得意道:“那是,我十七就这样,咱们录第一季团综时候,我碰见几个曲艺界的老朋友,其中有一位和我聊天,你和謙儿在一块说相声也够捏把汗的吧?” “我说怎么捏把汗?” “他不得比你大个二十多岁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