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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贺梓楷的眼睛，宋景烨没有说完，却知道，两人心里的想法是一致的。

    ……

    世兴集团，程诺办离职手续很顺利，一个小时前把辞职报告交上去，本以为人事部会拿给总裁审批，还得几天才能下来，没想到自己在办公桌前收拾东西时，人事部的同事就拿了总裁审批下来的辞职报告给自己。

    程诺很开心今天可以一次性办完所有的手续，收拾好简单的几件东西，随后和办公室同事打了声照顾，就离开了世兴集团。

    程诺开着车，离开了写字楼，看了眼手表，快十二点了，想着和欧栩菡下午约喝咖啡，不如现在约欧栩菡出来，两人一起吃个午饭，然后下午喝咖啡。

    想着，程诺拿出手机，给欧栩菡打电话。

    欧栩菡接到电话，听说程诺要约自己吃午饭，很开心地答应了。

    挂断电话，程诺将手机放在一边，开着车驶向与欧栩菡约好的餐厅。

    ……

    半个小时后，程诺和欧栩菡见面，两人都很有礼貌，很友好，吃饭期间，两人没有聊太多，主要心思放在品尝美味上。

    吃过午饭后，两人去附近的小商场逛了一圈，才在附近找了个咖啡厅坐下来聊天。

    “诺诺。”刚才的相处下来，欧栩菡已经改了对程诺的称呼，高兴地说道，“现在，应该很幸福吧？”

    “嗯，很幸福。”程诺点点头，回答欧栩菡，“每天身边有梓楷，有女儿，想不幸福，都难。”

    看着程诺脸上幸福的光泽，欧栩菡是羡慕的，但是，也为程诺和贺梓楷经历了五年的分别好不容易在一起庆幸，庆幸他们最终解开了误会，在一起了。

    “诺诺，五年里，你的生活，应该很苦吧？”欧栩菡没有忍住，问了出来。

    自己能想象得出，一个女人独自照顾孩子五年，要经历多大的苦难，即使是身边有爱她的人陪，但是那个人毕竟不是她所爱的，她的心灵上要承受的折磨和痛苦，应该远远超过了生活中的痛苦吧？

    程诺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表情变得平静起来，却没有逃避欧栩菡的问题，认真地回答。

    “嗯，确实很苦。”程诺说，也许女人和女人之间聊一些话题，可以敞开心扉，但是这些话，自己是在梓楷面前说不出来的，“从进入手术室生小美开始，就苦了起来，生下小美，我的身体一直不好，即使回到家里调养，每天晚上也是一闭上眼，就是梓楷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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